第一千零五十九章:极致的情绪输出(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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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该怎么解释林年在以往的血腥事件中的异常表现。」安德鲁看向路明非问,他抬手示意了一下还在播放着血腥视频的大屏幕。他主动转移话题了,避开了林年疑为纯血龙类的指控。

「血腥事件?」路明非吸了口气然后吐了出去侧了一下头,似乎是对这个词感到可笑和无理取闹,「我请问一下调查组的这位朋友,林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些视频里?」

「因为他就在那里,就在现场。」安德鲁似乎有些不理解路明非的意思。他跟不上路明非的思路,他能有效地反击芬格尔和副校长,但却有点吃不准这个混小子的逻辑。

「不,我的意思是,林年出现在这些我看了晚上都睡不着的视频里的原因是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路明非抬手按了按空气。

安德鲁没有回答。

——你认为林年是纯血龙类,好啊,那切片嘛!切死了发现是龙类那皆大欢喜,大家解决了一个尚未爆炸的内患,属于是举校欢庆的好事。还能将就把林年这只小龙人的「骨、肉、角,拿来分一分,并入尼伯龙根计划造福你我他;但如果切死了,发现林年就是混血种,是被诬陷的,哦,那不好意思,下一个上手术台的就是***的这个***的。今天我们有种就把林年丟上手术台切了看看肚子里有几碗粉,你赌两碗,我赌一碗,就赌你的命。

「......」安德鲁望着路明非,就那么望着,许久没有说话。

他好像重新认识这个衰小孩一样,从头到尾地仔细看他,似乎想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支撑着这个本来三棍打不出一个屁的小子现在能在听证会上用言语压住他一头。

安德鲁不说话,没有接受这个看起来很离谱的赌注,这一点在其他人看来就意味着许多。

他们可以理解为安德鲁怂了,不敢真跟路明非赌命,这代表着安德鲁之前言之苗凿的发言根本就是在诈唬。同样也可以理解为安德鲁在乎林年的死活,因为这场听证会本来就是要把林年打成危险血统,一旦落实林年必死无疑、那么为什么安德鲁还在意林年的死活呢?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啊,这些事件不都是执行部的任务么?芬格尔作为友方助攻人,毫不客气地送上了助攻,「不是执行部的任务,林年凭什么出现在这些地方啊?〞

路明非转向安德鲁,「卸磨杀驴是吧?让你切片赌命你不敢,你跟我扯血腥事件,那我问你,这大屏幕上播放的哪一个场景,哪一件事情,不是执行部调令把林年送进这些屠宰场里面的?你们把他送到了高压的环境里,一个必须弄脏手的泥潭里,然后事情完了,你来一句因为他在泥潭里滚了一遍又一遍弄脏了,所以他骨子里就是脏的,就该死在这片泥潭里…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在避重就轻。」安德烈缓缓说,「我们在谈的一直都是林年在这些任务中的暴力行为和失控表现。」

「你觉得我失控吗?」路明非盯着安德鲁问。

「你?」安德鲁顿了一下,看向路明非,对方不说话,就非要他给一个答案。

答案倒是可以有一个:秘党根本没想借着这场听证会作死林年是危险血统,在控诉一个优秀的,劳苦功高的人时,控诉方大多都自带着一个标签——嫉妒和不满对方的优秀和功绩,想借此从

对方身上某得某些利益!

安德鲁到底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就如之前所说,在路明非的情绪输出前,他的沉默意味着很多。

路明非这小子,通常都是蔫巴巴的,但有些时候他的确可以支棱起来,甚至横得不要命。他偶尔发疯,所以最好不要在他发疯的时候和他对杠——这小子说不定真就一时情绪上头敢把手术台拖过来架林年上去。

而林年这个人…懂得都懂,路明非敢拖手术台来,他就真敢上去,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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